2020-09-12 來源:網(wǎng)絡采編 編輯:小七 分類:電競新聞
晚上11時許是許多人的就寢時間,但對于上海KA女子電競俱樂部Valorant游戲分部的5位成員來說,只是完成了每日工作的一半——訓練,下半場才剛開始,那就是直播。
女隊隊員們正在俱樂部進行對抗訓練,這樣的訓練每周持續(xù)六天,分為白天和黑夜兩場,每天時間超過8小時。
KA女子電競俱樂部5位成員,依次是芮芮(前排),張?zhí)礻枺ㄗ笠唬┣嗲啵ㄗ蠖﹕aki(右二)Rita(右一)。
來自上海本土的KA女子電競俱樂部是國內實力頂尖的女子電競隊,曾斬獲“SHERO世界英雄聯(lián)盟女子邀請賽”世界亞軍。
最近俱樂部新成立了一支5人戰(zhàn)隊,專門針對新出的一款名為Valorant的游戲進行訓練。
隊員們在訓練后一起吃午飯。公司聘請了專門的阿姨給姑娘們燒飯。
在KA女子電競俱樂部內隨處可以看見貓。
電子競技的世界里,女性不僅在數(shù)量上顯得弱勢,還經(jīng)常遭遇各種“刻板印象”的偏見,例如:“女生打游戲就是‘菜’”;一旦有女生表現(xiàn)突出,就會被懷疑是否請了“代打”……
所以每一個從事專業(yè)電競的女生,心里多少都憋著股勁兒,想通過自己的實力告訴別人,女子電競選手也不是好欺負的。
位于城郊某住宅區(qū)的一棟小樓,就是5個女孩子訓練和生活的地方。白天是日常訓練賽,有時是5人作為一支隊伍與其他隊伍對抗訓練,有時也會在線上隨機找玩家對打,可以隊員進行單機練習。
晚上11點后的直播環(huán)節(jié),她們要化好妝,和粉絲互動,依靠直播積累人氣獲得打賞,拓展生存空間,往往直播結束已是半夜。
青青,20歲,來自安徽
和很多學生時代愛上游戲的孩子一樣,青青在讀藝校時“看朋友打游戲特別酷”,所以她也有了一段在黑網(wǎng)吧吃著泡面加火腿腸通宵熬夜打游戲的經(jīng)歷,并把生活費都花在了上面。青青說,自己讀書成績不好,在學校得不到認同感,但是在游戲中她覺得自己很棒,能把學習里丟失的自信心找回來。和很多在網(wǎng)吧打網(wǎng)游的學生不一樣的是,“因為很厲害”,2016年青青17歲,朋友推薦她去河南加入一職業(yè)女子電競隊。青青覺得未必不是一條路,于是和父母商量后她決定去試試,父母不放心但又拗不過她,親自開車把她從安徽送到了鄭州,“他們親自考察了訓練基地和生活環(huán)境,覺得靠譜。”父母的支持,讓青青從此走上了職業(yè)的電競之路。
躺在刷劇是青青一天中最為放松的時光,藝校學舞蹈的基本功還在的,單腿靠墻劈叉也是讓自己放松的方式。
青青和Rita在宿舍里聊天。在往后的幾年青青去過深圳到過武漢,成都最后來到上海,在這些電競比較發(fā)達的城市加入不同的職業(yè)女隊,20歲的她已然是一位成熟的老電競女選手了。她說,自己一直打的不溫不火,不管今后還在不在這個電競行業(yè)里做,她都不后悔她的對所熱愛的事情的追求,“這是人生最寶貴的一段經(jīng)歷,都是財富”。
高強度的訓練、足不出戶的生活、潛在的生存壓力,電子競技專業(yè)玩家要面對的,遠遠不是“天天玩游戲”那樣簡單的快樂。不過5個女孩子還是樂在其中。
20歲的青青先后到過深圳、武漢、成都,參加過不同的職業(yè)女隊,成績卻一直不溫不火。她說,不管在這個行業(yè)里還能待多久,追求熱愛的事情,不會后悔。她都不后悔她的對所熱愛的事情的追求。
Rita是國內最早一批就讀于電子競技專業(yè)的大學生,從大二起休學加入職業(yè)女隊。她的夢想是拿一場女子電競大賽的冠軍。
Rita,21歲,來自黑龍江
Rita在一場比賽中,耐心蹲守獵物的出現(xiàn)。她說,每當這個時候,都能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。Rita說“自己應該是國內大學最早一批電子競技專業(yè)的大學生”,Rita 在黑龍江老家讀的是專業(yè)全稱為“電子競技運動與管理”。班級有23名學生,只有兩名女生,Rita 是其中之一,小學開始打游戲一路打過來,很多人都羨慕Rita上了大學還能學一個跟“打游戲”相關的專業(yè)。但是大二那年,Rita 開始休學,加入了天津一家職業(yè)女隊。
Rita照著鏡子抹口紅,準備一場直播,“雖然天生麗質,但直播要面對全國網(wǎng)友和粉絲,還是抹一抹以示尊重。”“加入職業(yè)隊之后,你會發(fā)現(xiàn)打游戲和電競比賽完全是兩回事”。Rita 說,打游戲很放松開心就好,電競比賽只會讓人更緊張,比賽只有輸贏勝負,職業(yè)的電競比賽訓練也異常殘酷,“握鼠標的手指,常常練到伸不直,腰酸背疼,大腦高度緊張”。團隊配合也很重要。所以,擼貓成為了隊員們釋放壓力的方式。
Rita在玩手游。Rita 疫情之后來到上海,這是她職業(yè)之路的第二年,她覺得上海是電競賽事舉辦最多的城市,女隊的空間也比其他城市大,她的夢想是要拿一場女子電競大賽的冠軍,F(xiàn)在,在Rita 讀的大學里有一塊榮譽墻,上面有她的介紹,這在Rita看來既是鼓勵也是鞭策,她相信中國的女子電競會越來越被大眾認可,賽事會越來越多。她自己也有一個冠軍夢。
張?zhí)礻枺?4歲,來自哈爾濱
張?zhí)礻,剪了一頭短發(fā),穿著打扮也和男孩無異。“她是隊里搶法最準的,很多男隊都來挖過她。”室友saki說。張?zhí)礻栐诩尤肱犞暗拇_在男隊里打過一段時間,她說在男隊我也不輸給他們,我性格像男孩子,也很爭強好勝,相比起男孩她更細膩,更有耐心,所以槍法特別準,比賽中讓很多男性都聞風喪膽。為此也有男隊愿意出高的轉會費來挖她過去。
saki在臥室中給室友張?zhí)礻柸嗉绨茨,競技選手因為長時間坐在電腦旁訓練,肩膀和腰酸痛是家常便飯,隊員之間會相互按摩。
張?zhí)礻柡蛃aki和既是室友也是同桌,在訓練中她們兩個也經(jīng)常分組搭檔。張?zhí)礻栒f,女子在電競比賽上確實比較吃虧,男生對女生打電競也存有偏見,每次遇到這種情況,她都會邀請對方打上兩把,“讓他嘗嘗厲害”。但是說到女子電競,張?zhí)礻枀s沒有那么自信。“女隊的比賽很少,上升的空間有限,打兩年就當是完成自己的夢想吧,最終還是會回老家去做點生意”。
Saki,24歲,來自成都
Saki是成都姑娘,24歲,從小喜歡玩游戲,大學參加了學校的電競社團,高校之間經(jīng)常舉行聯(lián)賽,saki初嘗了電競比賽的樂趣。
“在對抗中我喜歡觀察和思考對手的行為和習慣,從他們的習慣中尋找到破綻,給對手致命的打擊”saki說任何強大的對手都會有破綻的,就看你能不能找得到。2017年saki正式成為一名職業(yè)電競選手。被隊友稱為“最強大腦”。三年的職業(yè)電競經(jīng)歷,讓她獲得了一個上海賽區(qū)的第二名,還拿下了全球總決賽的第16名,這個成績在女隊中實屬不易。
saki在訓練賽間隙擼貓放松。
Saki在直播間進行一場電競對抗的直播。“爸爸喜歡看直播,他對我做職業(yè)電競也很支持。”三年的職業(yè)電競經(jīng)歷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,但是個人的黃金期已經(jīng)過去了。Saki想回到成都開一家奶茶店,要是還能兼職做電競直播也是一條不錯的路。Saki說,對于女性來說,電競直播是未來的趨勢,越來越多的女性隊員會轉型做電競解說。
芮芮,20歲,來自武漢
芮芮是女隊中粉絲最多的隊員,她幾乎每天都要在電競解說中露臉,在直播中她總是穿著一身JK裙。“粉絲喜歡看我穿裙子啊”,為此芮芮買了200多條裙子,掛滿了衣柜,每天穿一條不重樣的,她幾乎把自己收入的一半都拿出來搶購各種限量版的JK裙。
芮芮在整理衣架,衣架的底部都是她買的JK裙,她說她一半的收入都用來買裙子了,很多是限量版還需要搶購。盡管很少有時間能穿著裙子出門,“但線上的粉絲們都喜歡啊”。
在大學讀鋼琴專業(yè),大一就辦了三年休學,全身心投入到女子職業(yè)電競比賽中,那時芮芮才17歲。對于休學的決定,媽媽是特別支持的,她認為應該尊重芮芮的興趣和選擇。2019年9月芮芮正式來到上海加入KA女子電競俱樂部。因為疫情困在家中2個多月,4月底芮芮重新回到上海,把主要精力都放在電競解說上。“現(xiàn)在國家對電競的扶持力度越來越大,在我們國家有廣闊的發(fā)展前景,我很有信心,中國的女子電競也會越來越被大眾所接受。”
一名女電競隊員在玩手游,KA女子電競俱樂部還有多個其他項目的女電競團隊。
姑娘們養(yǎng)的貓生了小貓仔,是整個團隊最減壓的萌物。
集訓中心隨處可見布娃娃,這也是為了給姑娘們營造輕松的訓練氛圍。
俱樂部安排了阿姨在照顧姑娘們的生活,給她們做飯,并負責房間的收拾和整理。
在日前剛發(fā)布的《2020年全球電競運動行業(yè)發(fā)展報告》中有這樣一組數(shù)據(jù):今年中國電競用戶規(guī)模將從2016年的1.3億增長到4億,其中女性比例從2019年的30%增長到34%。
目前,致力于打造“全球電競之都”的上海已集聚全國80%以上的電競企業(yè)、俱樂部、戰(zhàn)隊和直播平臺。
但另一方面,女子電競隊的生存狀況并不樂觀,國內的女子電競隊只有20支左右,得到的獎金和贊助也比男隊少很多。今年受疫情影響,可參加的比賽數(shù)量也有所減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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